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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译领域

客户评价

这次开工仪式非常重要,深圳市委和省里重要领导都会出席讲话,同时要翻译成英日韩三个语言给现场1500多名各界嘉宾听,华博译的同传译者做得很到位,合作非常愉快!...[详情]
感谢华博译在会议开始两天前为我们应急处理,迅速反应一天内就配置齐全1000台接收机设备以及专业的同传老师,对他们的专业和服务质量很满意,明年会继续找你们!...[详情]
华博译翻译的价格公道实惠,服务靠谱。本次财富讲座结束后金教授问起同传翻译的情况,他说这位翻译非常不错(交传过程中演讲人能听到译者的翻译内容)。...[详情]

翻译的乐趣

    翻译是一门艺术,也是一次在创作的过程,因此深圳翻译公司认为翻译其实也有着很多的乐趣。
 

    翻译理论,鲜有——怎么说呢?——让人捧腹者。或言之生如哀歌,又如训诫。20世纪的译界翘楚,如弗拉基米尔·纳博科夫,从苏维埃俄国流离失所,对罗伯特·洛威尔之流自由思想家大加攻击,因为他们从不忠于字面意义;又如生活在前纳粹时期的柏林的犹太人,瓦尔特·本雅明,将译者的任务视之为不可言说的理想阐释。译者的语言,永远无法捕捉到诗歌的细微之处,哀歌如是唱诵。诗歌!就算是“娘亲”这样的词,都难以尽译……哀歌的神话亦是悲哀的——巴别塔上,语言分崩离析,乃是降之于人的惩罚——无力的人们互相嘶喊,熟悉的话音歧义顿生,各类名目也成了满目的异物。语言大同才是伊甸园里没有被摘下的苹果叶。


    翻译理论——鲜有调侃,令人愉快之语。
    大卫·贝洛关于翻译的新作,可以说,是摆脱这一藩篱的首次尝试。翻开书来,奥斯曼帝国的土耳其译员如何,纽伦堡审判如何催生了同声传译,新闻专线如何,漫画人物高卢勇士阿斯特里克斯的话泡泡怎样,伯格曼电影中的字幕又怎样,诸此种种,尽听他娓娓道来。他在书中为我们提供的是翻译行为的人类学视角。而透过这一视角,我们看到的是一个更宽广的画面。传统的翻译研究,文虽高洁,遍目哀鸿;个个都在本着脸做学问。贝洛则句句务实,文风活泼。挽歌虽美,匪他所欲。贝洛在做的,是要另辟蹊径。


    贝洛是普林斯顿大学比较文学与法文教授,并负责该大学的翻译与跨文化交际项目(我要插一句,我也在这个项目中做过演讲。)不过,作为译者的他要有趣得多,他将两位尤为重要,颇值得关注的小说家介绍给了我们:一位是法国的乔治·佩雷克,其对小说形式的关注近乎于痴狂,另一位是阿尔巴尼亚的伊斯梅尔·卡达莱,虽然贝洛的英译并非源自阿尔巴尼亚语的原著,不过所本法文版也是在卡达莱本人的指导下译就。在我看来,贝洛的新书,就是来自他对这两位作家著作的翻译实践。他的翻译实践证明了两点:其一,即使是高度注重形式的小说,依旧可以在另一种语言中充分地得以表达;其二,即使不经由原著,在对译本的翻译中,仍可以充分传递原文。而这两者,都是悲观的正统理论所不能接受的。


    贝洛曾不无自豪地引述了一个例子,他的创造性足以让其以之为豪。在佩雷克的小说《人生拼图版》中,某个人物正漫步在巴黎的一处拱廊中,在一家恶作剧店的橱窗前停下了脚步,被那些妙趣横生的名片吸引住了。在佩雷克的法文原著中,有一张卡片上写着“Adolf Hitler/Fourreur” 。法文中的Fourreur,就是指卖皮草的,而佩雷克这张卡片的可笑之处在于,这个法文单词的发音,跟法文中元首一词的发音一模一样。所以,贝洛在其英译本中,灵机一动,把这张卡片译成了:“Adolf Hitler/German Lieder”,用Leader(英文中领导一词)的同音词Lieder(意为民谣)来替换了原来法语中的双关。贝洛在译文中选择的同音双关,虽然只是戏仿,这是毋庸置疑的——但同时,这一译文也做到了,最大限度的忠实于原作。(译者按:不知道贝洛看到“阿道夫·希特勒/纳粹投资”的译法会不会嫣然一笑)


    从这种看似矛盾的说法中得到的结论,或许,会让那些老派的读者不知所云。我们习以为常地认为,每人个所说的语言,都是一种个人语言——个人的母语——而母语,不外是由词汇和一套约定俗成的语法构成的,又各有差别。然而,贝洛认为,日常生活中,无论是语言间的转换,还是语言的混用,都证明事实并非如此。贝洛的观点,其哲学上最大的敌人就是所谓的“唯名论”,“词语无外称谓而已”——这一观念,在如今的文字世界中,变得更为根深蒂固:多亏了词典编纂学家们的处心积虑。倘若我们看一看那些用于构建语言大厦的词汇,你会发现,很难在两种语言中找到体积、重量、外形,一模一样的两块基石,在如此的逻辑之上,语言之不可译,在唯名论这一错误观念的佐佑下,似乎就言之凿凿了。不过,贝洛仍写道:“像‘头’这样的简单词汇,并不能一言以蔽之,就认定其为某件具体东西的称谓。这一类词也建构出了丰富多彩的语言形式。”尽管在法语中,找不到任何一个词,可以把汉语“头”的丰富含义淋漓尽致地充分表达出来,但如若只是要表达它的“任何一种特定用法,这对任何一种语言来说,都是小菜一碟。”


    然而这一误解,源远流长。早在圣热罗尼莫把圣经译成拉丁文的时候,对于翻译的讨论就消逝在不可言说之中了——众所周知的是,每一种语言在人们心中唤起的都是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,因此,一切翻译皆是妄言,在理论上就无法站稳脚跟。贝洛的提议是,其实应当“假定……作为交际活动的翻译,与其不可译性并无关系。”无论是圣经的传播,还是冷战时的翻译机,在分析完一个个迥乎不同的个案后,贝洛平静地将可译不可译这个陈谷子烂麻子从他的书中扫落,连同其倒霉的影响。
    举例来说,常言道,译文永远无法代替原文。但译文,贝洛在书中写道,并非要照搬原文,依猫画虎也未尝不可。是故,忠实与直译,这对翻译的姐妹术语,便显得不够通融了。忠实与直译的背后,流露出的,还是对译文地位的焦虑,还在渴望使译文成为原文的翻版。Adolf Hitler/Fourreur! 译成中文就成了皮草商,字面上倒是准确无疑;可惜,远远达不到神似。
    这种焦虑,在文学翻译中,有过种种的表现:风格便是其一,——既然这是形式与内容之间错综复杂关系的体现——势必使得艺术作品无法翻译。不过,这种忧郁也太具戏剧色彩了。文字与其语音之间的游戏,在任何语言中都可以找到,所以译文同样可以生动有趣。贝洛继续写道:“找到一个对应的笑话,一种相称的风格,都可以看作一种更为基本的能力的具体表现,称之为模式适应力,或许最为合适。”


    翻译,与其说是在提供一种替代品,贝洛虽然不动声色,却又语出惊人,倒不如说“是在某一群体中,为用另一种语言说出的话语,找到一种可以接受的对应。”能否为群体接受,要看翻译的话语是否满足了群体的需要。毕竟,“翻译只是在这样或那样的方面与原文相似。”因此,翻译并不像“学校的考试卷,或是银行明细单那样”,非此即彼,正误立判,“一段翻译,更像是一幅油画。”翻译,如同任何一种艺术,所寻求的莫外一种等值的符号。



    本文出自深圳市华博译翻译有限公司漆经理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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