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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如李商隐无题诗中的两句“春蚕到死丝方尽,蜡炬成灰泪始干!”
英语中的“sillkworm”在英美人的头脑中不能产生象“春蚕”在中国人头脑中所带来的相似的审美效应,所以直译“春蚕” 无疑会造成相当部分文化涵义和情感色彩的失落,再次说明文化意象的不可译。而且“春蚕”的处理如果无法完美的话,“丝”的
翻译就更成问题。诗人在这里利用谐音双关的修辞手法,以“丝”影射“思”,用蚕丝之连绵不绝的视觉形象启引比喻思念之长悠无期。直译几乎是无法传达谐音双关意义的。类似的例子还有刘禹锡《竹枝词》中的两行“东边日出西边雨,道是无晴却有晴”。其中的“晴”暗指“情”,表达含蓄,耐人寻味。又如钱钟书的《围城》中有这样的句子:“第二位汪太太过了门没生孩子,只生病。在家养病反把这病养家了,不肯离开她,. . . . . . ”其中的两个“生”字, 两个“养”字,利用语义双关,尽显作者精练而幽默的文笔,其巧妙之处又岂能用
英语完整表达? 这种“此有彼无”的微妙之处在汉译英时常常遇到,英译汉时同样存在。比如相传二战中,德军号称他们的新式战舰“second to none”(举世无双) ,不可战胜。英军则将计就计,将自己的战舰命名为“None”。其中妙处,恐非翻译所能体现。可见,双关语的可译性也是十分有限的。